己的新战场!”
“再者,你言‘既得利者自会主动压制反对之声’,更是痴人说梦!那些被你划为‘前百名’之外的官员及其背后的家族,难道就会甘心受戮?他们联合起来的力量,难道就比你那虚无缥缈的‘既得利者’要小?届时内外勾结,阳奉阴违,你这所谓的考核,岂不又是一纸空文?”
“还有你那‘每月小评,每年大评’,听着精细,实则繁琐至极!平添无数文书往来,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最终怕是只养活了一批专门负责‘评价’的官员,而真正的实干之人,却要被这些无穷无尽的考评拖垮!这与人浮于事何异?”
“至于所谓‘五年无升迁贬黜便要入京述职’,看似公允,实则一刀切!地方事务千头万绪,岂能量化比较?有些官员默默耕耘,潜心治理一方,短期内难见奇功,却被你这规矩逼得急功近利,甚至铤而走险,伪造政绩,此等后患,你可曾想过?”
“你口口声声为国分忧,实则纸上谈兵,异想天开!所献之策,看似精妙,实则根基不稳,考虑不周。是根本不懂权力从何而来的黄口小儿才能想出的天真之计!若真按你所言推行,非但不能解决冗官之患,反而可能引发朝局动荡,国本不宁!荒唐!可笑!”
楚路一番话语如连珠炮般砸下,批驳得萧九体无完肤。
萧九脸上的自信与得意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煞白与难以置信。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楚路所言句句切中要害,让她根本无从反驳。
这怎么可能?原著里不是这样的!皇帝明明对她的计策赞不绝口!
楚路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懒得再多言,直接拿起朱笔,在面前的名册上重重一划,冷声道:“此等空疏之论,不堪大用!萧九,殿试策论,列为末等!”
末等?!
萧九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她从众星捧月、自信满满的会元,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