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我……我不知道，还没想好。”

姜沫迟疑了一下，随即摇头，“我只是不想再读法律了，我太笨了，又不会说话……”

“不擅长和人交流是会比较尴尬，除非是纯学术研究的路子，不然只要是法律相关的职业，总是免不了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的……”

丁一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即开口：“师姐，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很早以前的梦想，是去伦敦皇家音乐学院深造吧？”

“嗯，也不算梦想……那时候的我，只是觉得学音乐挺好的，它能代替我开口说话。”

姜沫轻轻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不现在去呢？”

丁一嘻嘻笑道。

“现在？”

姜沫明显有些错愕，“可是……”

“现在也不迟啊，你才24岁，完全来得及，况且你还有那么好的基础，顺利的话一两年就能念完所有课程……”

丁一笑道：“手续方面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我可以帮你搞定。”

姜沫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算了。”

“为什么？”

丁一能看出姜沫是有想法的，但因为某种原因她又克制住了。

“太远了……”

姜沫只是轻声道。

客厅里沉寂了下来，丁一和姜沫一时间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丁一嬉笑着开口：“那你也可以选择国内的学校啊，华夏音乐学院还是不错的，我记得最新的世界排名也很接近前50了，我刚好也认识熟人噢……”

“会不会太麻烦了？”

姜沫这一次表现出了明显的心动。

“不会呀，我现在就帮你问问。”

丁一冲姜沫眨了眨眼睛：“可能会有一场简单的考试，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