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眷族没有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卖.飞……先生。”
阿贝尔连称呼都改了,不敢倨傲,改用平辈相称:
“上午那篇大作是您写的吗?”
“啧,刚不说了嘛,你这人,岁数不大怎么脑子不好使呢,蛐蛐不才,然也,揍是我,你没找错人。”
刘永禄一点不慌,大江大浪都闯过来了,一个阿贝尔他还不放在眼里,别说是驴,圣女这种厉害角色,就说是帕特里克或者托肯,这种自己初出茅庐解决的小角色,把他俩跟阿贝尔关一笼子里,阿贝尔未必都打得过。
“那……您介不介意把上午写的这篇大作再跟我说一遍?”
换一般人在阿贝尔面前摆谱,他早翻脸了。
可刘永禄这阵势委实有点吓人,此时在阿贝尔眼里,这位的身份必定不是普通学生。
对方很可能啊……是某个教团的头目,又或者是隐居不出的神秘学者,听说自己这边要搞一个惊世骇俗的禁忌法术,这才被吸引了过来。
还别说,虽然他这个思维路径完全错了,但结果还真八九不离十。
至于为何要让刘永禄重新背一遍上午写的文章,他倒不是怀疑刘永禄作弊,主要是因为文章前一部分是横路小人儿口述的,这个阿贝尔基本能看懂,并且大为震撼。
而后一半是刘永禄自由发挥的,这部分阿贝尔就不懂了。
碰巧刘永禄这几句词儿还挂在横路文章的后面,跟批文谶语一样。阿贝尔更觉得刘永禄的学问还在横路之上,自己看不懂,完全是因为水平不行。
既然得见高人之面,那就当面让人家说说呗,兴许就能让自己茅塞顿开。
他这个啊,属于抬杠学(xiao二声)能耐。
刘永禄无所谓,反正自打阿贝尔进楼的那一刻,刘永禄在心里便已经给他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