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
对了,你说的姥姥,是不是米莉唐的外祖母?”
刘永禄“嗯”了一声,老头儿再次摆手:
“女巫都有自己的宿命,这种事儿强求不来,你们俩也一样,我看找到桑德拉的概率也不大。
等过几年米莉唐这孩子消失了,你也不用去找,可也不用像我这样,又或者是像艾伯哈特那个榆木脑袋一样。
该娶新的娶新的,该怎么过怎么过,你到时要是嫌孩子累赘,就送到我们这来。”
“咳……喝酒!”
刘永禄万万没想到米莉唐姥爷能说这话,只能举杯劝酒。
爷俩喝了半个钟头,刘永禄发现……自己这酒量还真不如米莉唐她姥爷,人家不愧是长期锻炼的职业选手,虽然白天已经喝了不少,此时依旧口齿伶俐,眼光明亮。
反倒是自己,舌头根儿也麻了,手脚也不听使唤了。
俩人边喝边聊,刘永禄也终于搞清楚,为啥米粒儿和她爹都不待见她姥爷了。
这老头儿哪儿都好,就是特别爱念鬊!也就是念三阴!
嘛事儿都往坏处想,好话一句没有,而且他自己还察觉不到。
“听说还有两个神祇一直跟在你身边?
我没当过调查员,我也不是神秘学者,在你们眼里我可能就是那种不了解世界本质懵懂活在社会里的傻瓜。
但……作为女巫的丈夫,我想在这方面自己多少也有点发言权。
神秘学者也好,女巫也好,和我都没有本质区别,都是傻瓜,都是木偶。
唯一的差别可能是,你们这些傻瓜能仰头看见脑袋上的丝线,而我看不到丝线。
但结局都是一样的,被命运或者是神祇随意摆布的人生,看见丝线只会徒增烦恼,看不到反而能心安理得,醉生梦死。
所以那俩神祇,嘿嘿,早晚有一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