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喝酒,不过你想送也可以送。”
米莉唐整理了整理枕头准备关灯睡觉了:
“你好受点了吗?我可跟你提前说清楚,你要是敢吐在我床上,我就一个月不让你进屋。”
米莉唐叉腰警告道。
“放心,放心,你爷们有量,睡吧。”
时间飞逝,一周的时间转眼过去,刘永禄没再整什么小队送别的感伤戏码,找了辆马车,将大包小包的礼物都放进去,锁好门一家三口带着走鸡去了密斯卡托尼克大学。
两天的车程,马车最终绕进了一个山谷,一家三口带着走鸡也在这下了车。
“看见那条河没有?”
米莉唐指着密林后一条弯弯绕绕的小河说道:
“河对岸就是密大。”
“那还真挺近便的。”
刘永禄此时两只手都被各色礼物占据了,小虎也帮忙提了不少,这是刘永禄提前交待过的,这两天一定要乖,听老婶的话,漫说是你了,就是掰掰我,到这也得卧着!
“永禄,瞧你那点出息,平时横劲儿哪儿去了!昂?你得支棱起来啊!”
米莉唐在前面带路,走鸡还一路蹦蹦跳跳地煽风点火。
走了十来分钟,刘永禄就远远看见一片三层的小建筑群,对,不是单独的一间房子,而是四五栋房子拼凑在一起的建筑群,有柴房,有马厩,还有仓库,中央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别墅。
如果不是因为这片建筑群没有用栅栏围出来的院子,刘永禄还真以为这是哪个贵族的私人庄园呢。
此时仓库前,一个个头儿不高,留着黑色马尾的男人正抡着斧头劈柴,大腿粗细的木桩在斧头的利刃下一分为二,毫不拖泥带水,看得出来,这位有膀子力气。
“米粒儿,介是你们家长工?”
米莉唐白了刘永禄一眼:
“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