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驴一个人站在岛上接连召唤,可依旧什么反应都没有。
小虎实在看他可怜,朝他摆了摆手,那意思是,累了,你这个亏我很早之前也吃过,别费劲了。
米莉唐用自己的小裁纸刀从青铜大门之上刮了一点碎屑放进瓶子里用作之后研究,而后她朝着刘永禄点了点头,那意思是可以走了。
“驴。”
临要上船,刘永禄朝着驴招了招手,俩人又站到了一块抽了根烟:
“今天这事儿吧,我觉得冤家宜解不宜结。
看你在天上吆五喝六,人模狗样,我本来是想给你来个大脖溜的。”
驴听这话一缩脖,嘛意思?我不揍你,你还想揍我是怎么着?
“但是呢,好在,你也没造成什么太大的损失,少挨一顿打,我也要赶紧回家,咱俩这事儿就算两清了。”
驴抽着烟低头琢磨了琢磨,觉得这个逻辑好像不太对,从神秘学上看,自己应该是吃亏了。
“还是最开始的那句话。”
驴虽然一路上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但刘永禄真心觉得驴这人还行,起码比“绿色腐朽”和“血狂神”强。
他拍了拍驴的肩膀:
“有机会找我串门来,我让媳妇儿给做……算了,我给你炒俩菜,咱喝点聊会儿。”
“瑞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你那些咒文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呼……”
刘永禄长长吐了口烟雾:
“这东西太深,我学了好几十年,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有机会吧,有机会我仔细跟你说道说道。
对了,驴。”
刘永禄从后脖颈掏出来了黑色折扇:
“上回签字,你把笔落我那了,后来笔就变成了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