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处流!
你丢人丢我们山东人的人,一看看,胳膊上都是针……”
小男孩不敢说话,刘永禄一边说一边撸胳膊挽袖子,唾沫星子喷了孩子一脸,貌似是小虎和灵儿的孩子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眼泪都下来了。
刘永禄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喷完后,刘永禄叉着腰站在原地捯气儿,夏尼先生害怕师傅气坏了身子赶紧递过来一根烟给刘永禄点上。
“夏尼,这俩孩子你给我带走,我得好好说道说道!”
刘永禄扭头啐了口唾沫。
夏尼先生知道师傅打的什么主意,心里暗挑大指,罢了,还得说是师傅,这事儿办的漂亮。
既能光明正大地把俩孩子带走,村里的人还一点毛病挑不出来。
从包里掏出来两根绳子,夏尼先生麻肩头拢二背就给小孩给捆上了,小虎和灵儿咧着嘴哇哇直哭,昨天俩人被关了一天,水米没打牙,饿的够呛,今天就又让人给逮住了。
而且看眼前这人,比其他村民还凶。
夏尼先生看着捆的结实,其实手腕脖子这些要紧位置勒得都不紧,刘永禄耀武扬威走在前面,夏尼先生拉着两个绳子头儿把小虎和灵儿往住处带。
“看嘛看,有嘛看的?再瞎看热闹,我明天去你们家瞧瞧,瞧瞧有没有魔鬼的信徒!”
刘永禄为了让村民加深印象,还得卖派卖派,烟头儿往地上一丢对着街坊四邻吼上两句。
“布莱克,你也快点进来吧,这些税务官都挺不好惹的。”
一栋房屋前,门后的主妇和蹲在院子里割野菜的男人说道,男人脑袋上裹着厚厚的布条,听说是得了严重的砍头疮,一半皮肤已经溃烂了。
在村民看来,名叫布莱克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俩人还带着一个孩子,可实际上,这一家三口是临时组建的家庭,女人是个寡妇,单独抚养着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