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亚斯,你去做什么!”
赫里斯托斯大惊失色。
“做什么?用禁忌法术去头顶的天球啊!赫里斯托斯!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先祖是我们姆大陆曾经的高阶祭祀,过失是他们犯下的,可现在我们竟然厚着脸皮让这些外来人替我们善后!
我……我真觉得丢人!
我们是姆大陆人的后裔!隐世之岛虽然不和其他大陆的人接触,但当我们的孩子出生时,我们都会告诉他们,你们是姆大陆人。
那是因为我们觉得自豪而骄傲,可现在我觉得这是个耻辱!”
安德烈亚斯捶打着胸膛朝着眼前的老人咆哮。
赫里斯托斯低着头一句也不敢多说,他其实也想为自己辩护,自己之前被那些食唯天的人看管起来了,不是自己不想说,是他们没让自己说。
你看我脸上这些伤,全是让他们打的。
安德烈亚斯还在大口喘着粗气,说实话,最近这两天里,他对这些圣女派的人印象改观了不少。
首先,人家用自己的船把岛上的老人和孩子都接走了,解决了岛民的后顾之忧。
接下来人家又利用禁忌法术将意识带入了头顶的天球内,不能带魔药,不能带古遗物,这是多么危险的任务,安德烈亚斯心里有数。
可现在自己只能在岛上傻等着,像个愚蠢的懦夫,安德烈亚斯不允许自己做这样的事。
“可是……安德烈亚斯,禁忌法术已经完成,我们没有多余的材料施展第二次了。”
赫里斯托斯艰难说道。
“同袍们,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要计算神祇的名字!为什么!”
安德烈亚斯突然转向在场的所有岛民大声质问着,可大部分人都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只有小部分幸存的裁判官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