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路交给米粒儿他们去找,自己拖住先祖也是大功一件。
刘永禄胆儿也是真大,他蔫不溜丢排到了混沌造物队伍的末端。
刘永禄能从这些黑漆漆的怪物身上感受到熟悉的味道,这些怪物肯定也能感受到刘永禄啊!
这扇子本来就是他东西!天天不离身,那味儿能不冲嘛!
“新朋友,新朋友,我们似乎在哪儿见过。”
站在刘永禄前面的一个树企鹅扭过头跟刘永禄搭话,为何叫它树企鹅,因为这位上半身是一棵芭蕉树,下半身是企鹅身子,树上结了好多果子都是企鹅脑袋。
“多新鲜啊,没有我就没有你,我放了屁还拿你扇风散味儿呢。”
“哦,不止是我们的朋友,还是我们的老师!老师好!老师好!”
树企鹅前面几个混沌造物听树企鹅这么喊,也忙不迭地朝刘永禄行礼问好。
“哎,低调,低调,咱这门派没那么多规矩。”
刘永禄赶紧双手下压。
“老师,您也想耍耍前面这五个大脑袋吗?这五个家伙都特别讨厌,特别固执,我们可想跟他们玩了。”
树企鹅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这表情刘永禄在驴脸上看见过好几次,啧,还真是什么人玩什么物件啊……
“要不?我给老几位露两手?打个样儿做个示范?啊哈。”
刘永禄叫了一个小花脸的板。
“行啊,行啊,太好了,太有意思了,我们都想看看,看看老师是怎么颠倒黑白,胡说八道,乱七八糟的。”
树企鹅赶紧让路让刘永禄夹塞儿,排在自己前面。
刘永禄端详了端详树企鹅,一抬手从它头上摘下来一个企鹅脑袋,黑漆漆一团在手里叽里咕噜直转。
“疼,疼,这东西长一个挺费劲的,您要想玩,我让前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