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禄摇摇脑袋,安宁之岛的事儿过于震撼,岂是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说服我的?
“不相信也没办法,那些岛上的外来人为何变成那样,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真不知道。”
陌生人举了举手,无奈地摇了摇头:
“最开始他们上岛就像你一样误入了安宁之城,那个洞口受到我伟力的影响,你可以想象成一个特殊的幻梦境。
他们虽然不像姆大陆上本来的岛民一般,被疾病所影响,但心中的苦楚和烦闷却也多的不像话。
昨天和你聊天的那个尼德兰人还有印象吗?”
刘永禄点了点头。
“他是尼德兰海军,服役前结婚的,在老家有一个家庭,五岁大的孩子和妻子时常站在村口等着他回家。
可某一天当他远洋出海时,年幼的孩子感染了传染病,医治无效,夭折了,也是一个男孩,也叫克劳伯。
他妻子承受不了这种打击,脑子渐渐就出了问题,这些都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陌生人呼出一口烟雾。
“这个尼德兰海军在那之后就很少回家了,他总会在午夜醒来,因为梦到过去的时光而泪流满面。
他曾无数次向……圣女祈祷,让自己的儿子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陌生人似乎对圣女这个词汇比较生疏,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
“在安宁之岛,他又遇到了自己的爱人,她不是疯疯癫癫卧病在床的模样,她如同过去一般年轻,美丽,风情万种。
在这里,他们孕育了自己的孩子,和死去的小克劳伯一样活泼,一样好动,这种生活有什么不好的吗?”
陌生人最后又重申了一遍:
“他们的身体为何会畸变成那样,我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也曾无数次近距离观察过,最开始几年他们还好好的,但接下来嗯……就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