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但他起码还是能分辨出酒水的好坏。
此时两瓶酒摆在桌上,一瓶葡萄绿,那是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利口酒,一瓶状元红,那是挥发着阵阵果香的葡萄酒。
两瓶可都是上品啊,即便是在新纽伦特的皇家晚宴上,刘永禄也没闻过这么香的酒。
陌生人给刘永禄倒了两杯推了过去:
“尝尝。”
“嗯,真香!都快赶上我们的宫廷玉液酒了。”
刘永禄假模假式端起杯子,突然像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把酒杯往桌上一顿:
“哥们,我这人喝酒有个毛病,必须得搭配点下酒的东西,你看这……”
“哦,差点忘了,你还没吃午饭呢。”
陌生人点点头刚想叫来服务员又让刘永禄拦住了。
“不忙,我想下酒这东西不用点,但得取一趟。”
“取?”
陌生人扯了扯嘴角,他确实没见过像刘永禄一样那么难伺候的人,像刚才在球场上的那位父亲几乎是来的头一天就融入了安宁之岛的生活,完全没有芥蒂。
“对,喝酒这东西学问大着呢,您这酒我得配点酸东西喝着才够味儿。
安宁之岛靠近沙滩的地方有一种果树,我进城前吃了点树果,那个味道记忆犹新啊,现在我又馋那口了。
您看,能不能让服务员给我弄点树果来吃吃?”
刘永禄绕来绕去为的是这个!
早晨他从山洞走出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快十个小时了,不吃饭没事,饿一两顿刘永禄顶得住。
但不喝水他可受不了,之前老头儿家的茶水,眼前的葡萄美酒刘永禄是一口也不敢喝,尤其刚才和克劳伯父亲聊完天后他嗓子都快冒烟了。
“哦,这个……服务员可能拿不来,这样吧……我替你取一下。”
陌生人想了半晌突然笑了,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