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准备多带点,头几天好好改善伙食,为之后的艰苦征程做好准备。
“瑞奇先生,还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说。”
赫拉马站在旁边,此时的他已经换下一身华服,穿的是普通贵族的墨绿色长袍,左胳膊还打着绷带。
“不用了,介就够一船人吃的了,哎呀,库尔特真不错,以后如果有机会我还真准备在库尔特多待些日子。”
刘永禄说的不是客气话,相比于低温多雨的摩西萨德,刘永禄更喜欢阳光充足的库尔特,再说了,这边吃的东西也顺口,比摩西萨德强多了。
“您永远是库尔特的朋友,我们永远欢迎您。”
赫拉马说的格外真诚,此时他的身边只有几名亲卫,之前熙熙攘攘的幕僚们一部分折损在了上库尔特的沙漠中,另外一把他留给了优素福。
橘色的温暖阳光中,赫拉马深吸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
落寞吗?不落寞是不可能的,他虽然继位没多久,但之前的国王,赫拉马的叔叔体弱多病,他便长时间代行了国王的责任,十几年里,大事小情从早忙到晚,突然卸下来肯定有点不适应。
但也有一部分轻松夹杂在里面,优素福长大了,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这是好事。
“对了,临走前还有一样东西送给你。”
刘永禄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葫芦,蹲在地上拔开葫芦嘴儿从里面倒出一个蛐蛐儿。
蛐蛐呈赤红色,昂头挺胸,叫声洪亮,落在地上便不安分地来回打转。
这东西是他前几天在流水庭院逮着的。
“这是什么?”
赫拉马也蹲下了,饶有兴趣地看着地上的小虫儿。
“这个啊,这叫草虫儿,有意思着呢。”
刘永禄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葫芦,里面装着一只黑色蛐蛐儿,看着其貌不扬,但身材修长,一对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