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记,但这东西也不是必需品。
眼下局势,上下库尔特必有一战,还不知道能打成什么样呢,反正卡罗尔婚也接完了,干脆不等了,走吧。
“寇冈,你小子那堆金子别全带着,齁老沉的,船万一出了点嘛事,都得给你丢下去。
让格里高里爵士给你带回去一部分,听话,我就是这么干的。”
刘永禄摇头晃脑从椅子上坐起来,还给了寇冈点忠告。
“队长,可……到底搬多少我心里也没数啊,要不然你跟我去看看?”
寇冈低头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带着刘永禄就往自己房间走。
等俩人走到隔壁庭院时看见草地中央铺着一张席子,席子上斜卧一人,他这姿势也奇怪,手不撑着脑袋,而是将耳朵压在席子上,似乎在感受什么来自于地下的声音。
这人脑袋用布条捂得严严实实,不是旁人正是赫拉马亲王派来的幕僚费尔哈特。
“最近两天他就一直在地上卧着吗?”
刘永禄小声问寇冈,费尔哈特虽然也住在流水庭院,但跟自己不在一个院,刘永禄最近也不怎么出来,所以这两天都没见到他。
“不止两天了,四五天了吧,反正只要我路过这个院子,就看他在地上躺着。”
寇冈只觉得费尔哈特是个怪人,也没搭理过他。
“哦,行,那你先去你那屋等着我,我待会儿就到。”
寇冈听话闷头走了,刘永禄其实也挺纳闷的,这费尔哈特天天守在这干嘛呢?跟自己一样?也是摸鱼躲清净来的?
“嘿!”
走到费尔哈特身后,刘永禄猛地一拍肩膀,直接给驴吓起来了。
“豆……瑞奇特使,您病好点了?”
“你媳妇儿给你生个大胖小子?怎么笑的那么开心?之前你答应给我画扇面,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