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尔宫殿的某个庭院里,七嘴八舌地街头诗人把庭院围的水泄不通,赫拉马亲王站在高台上犹自喋喋不休地解释着诗人们提出的种种问题。
格里高里爵士却早已厌烦了,婚礼当天他没穿库尔特人常穿的麻质袍子,依旧古板地穿着西服扎着领带,此时汗水已经顺着脖颈塌透了衬衣,可老爵士依旧没去整理衣服,只是找了个空挡给台上的赫拉马打了个手势。
而后人便跟着贴身七八名侍卫回了房间,此时他的房间内已经有六名船长,三名贴身书记官在等他了。
除此之外书桌旁还有四名文职人员正在手脚不停地处理着手边的工作。
房间本是埃米尔宫殿的一间大会客厅,此时已被格里高里改成了自己的临时指挥部。
“艾兰德,名单上的人都锁定了吗?”
“锁定了,根据姓名,职业给出了画像,只不过这些人本身都是异教信徒,行事诡秘又掌握禁忌法术,跟踪起来很不容易。”
“继续监控。”
“是的,爵士阁下。”
“马尔文,你船上的情况怎么样,陆路交通能保证吗?”
“格里高里爵士,这您放心,昨晚我就和码头的人打好了招呼,送去了两袋金币,现在‘农场恶徒’号探索船已经停靠在了港口最靠外的位置,只要您一声令下,船只立刻就能启航。
至于陆路交通,范布伦和努贾的人都已经安排妥了。”
“再去确认一下陆路上的安排,现在就去,关键哨卡一定要布置重火力。”
“没问题,爵士阁下。”
……
进屋后,格里高里爵士毫不放松,像上满了发条的机械一样,眨眼间功夫就安排了七八项工作,等屋内手下逐一离开,他才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坐到沙发上。
今天自己将要参加的不是一场婚礼,而是一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