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驴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了,大主祭,情报又被我泄露了出去,对方没有起疑。”
“很好。”
原来从头到尾,阿扎希尔大公获得的所有情报都是驴刻意透露给他的!要不然扎希尔的人哪儿能那么顺利到掌握奥伊亚城的动向变化!
不过驴也没骗他,情报都是真的,驴也没理由骗他,驴就想让扎希尔赶快打过来。
赶紧给我这地上布道人弄死,我谢谢您。
以驴的脑子玩弄这些普通人还不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随便找个教徒佯装是赌场里输急眼的赌客找扎希尔的线人借钱,然后又假装还不上钱,无意间暴露自己是埃米尔宫殿的佣人,被胁迫下只能用情报来抵债。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那……大主教,我们之后该做些什么去配合信使大人呢?”沉声问道。
还信使大人!驴背着手在空间内踱了两步:
“很简单,让信使大人听听婚礼当晚绝望的哀嚎,让鲜红的血液成为神圣婚礼上最美妙的点缀。”
“那……上下库尔特的人,我们该朝哪边下手?”
“谁都行,都无所谓,因为只要死人,不管是哪边都会绷紧神经,下意识开始清除异己,之后便是惨烈的报复。
所以这是一个自由发挥的舞台,舞的漂亮一点,好好给信使大人来一个惊喜!”
驴感觉自己语调都愉悦了起来,这才对嘛,这才是自己渴望的发展,稀里糊涂中所有人都失去了该有的沉稳和理智,人们在无意识中仇恨彼此并逐渐迷失自我,钻进混沌无序的牛角尖中。
“没问题,大主祭,只是……您是不是也把我们的计划和信使大人汇报一下。”
“我……”
驴脸上的笑容又凝固了,我向他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