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
尽管手上有赫拉马家传的古书,但一来改良古遗物不是米莉唐所长,二来毕竟还缺了一味最关键的材料,也就是石板。
“米粒儿,你啊,哪儿都好,就是做事太较真!要我看啊,攒车这事儿不用那么麻烦。”
刘永禄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米粒儿,米莉唐被他看得心慌,不自觉便把视线挪到了一旁:
“那……不做啦?”
“做!怎么不做!不但要做还得大张旗鼓地做!”
“什么意思?”
流水庭院的园艺都有人专门打理,俩人直接席地而坐,刘永利两手垫在脑袋后面直接躺下了,眯着眼睛晒着太阳:
“以前我们团吧……有个唱单弦的,跟我一年进的团,也青年演员。”
米莉唐早就习惯了刘永禄满嘴跑火车,但她理解能力比较强,大致能猜到“单弦”应该是某种单人表演的戏剧形式。
米莉唐也不插话,从地上拔了根草,用草搔刘永禄的鼻子。
“小演员其实底子不错,有天赋,又肯下苦功,平时底下排练时唱的都挺好,但就一点,不敢上台。
后来我们团长想了个主意,告诉演员,自己专门给她请来了一位业界出名的老弦师,有这位在旁边帮衬着,保准出不了差错。”
米莉唐喜欢听刘永禄胡说八道,歪着头继续听。
“后来上台,果然跟大家伙儿想的一样,她诶,一亮嗓儿,台底下满堂好!
等小演员唱完了下台时才发现,旁边给她伴奏的哪儿是什么老弦师,还是平时跟她合作的那位。”
“你的意思是……太阳战车根本不重要?”
“对喽,要是一件古遗物就能决胜负,分高下。什么库尔特,摩西萨德,威大利亚就什么也别干了,地也甭种了,工厂也甭上班了,都搁那鼓捣战车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