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当场哭了出来。
没办法,圣巴兰前几个月刚在圣座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这些人都看见了!
可以说,这就是活生生的神迹啊,对其他主保圣人他们心里还没有建立起具体的概念,但对圣巴兰,所有经历过圣烛节斗法的教士都感激涕零,没有圣巴兰,圣座现在就毁了!
“嗨……啧……哎……”
刘永禄也不说话,摆手拿劲,面露戚容,汪然欲涕。
看见圣巴兰这幅样子,这几个教徒更憋不住了,都以为圣巴兰为了践行圣女的意志受了多大委屈。
刚才屋里是刘永禄一个人儿哭,现在是四五个人围一圈闷闷儿哭!
巴尔坎带着侍卫进来人都傻了,赫拉马亲王坐椅子上张口结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位瑞奇特使这么大声望?圣女派的人跟他哭什么啊……
赫拉马亲王不敢打扰,等几个人止住了哭声才小心问道:
“圣女派的诸位,瑞奇特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拉马刚问出口,还没等刘永禄回话呢,那位名叫塔夫脱的修道士蹦起来就开始侃侃而谈!
从圣女教典上的原文,到圣巴兰在摩西萨德巡世,再到威大利亚圣烛节同异端斗法。
这位口才还真不错,嗓子虽然哑了,但讲话中气挺足,站在宫殿大厅里足足白话了半个钟头这才闭嘴。
刘永禄坐在旁边都想给他叫个好,赫拉马更是皱着眉头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最开始以为这些脑子不正常的神棍认错人了,可等他看向刘永禄时,这位翘着二郎腿,吃着香蕉,一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
哦,认了!?
“赫拉马亲王,圣巴兰阁下是圣女的圣徒,千年前蒙恩,已近不朽。
我想问问您,既然圣巴兰也是您的客人,为什么要让圣巴兰承受如此屈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