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哪儿去。”
巴尔坎一脸为难的表情,继续说道:
“他简单跟我说了一下来龙去脉,这短短几天发生的事儿委实超乎了我的意料。
亲王阁下,要不您还是亲自问问瑞奇队长吧,他现在人就在宫殿外面等着。”
赫拉马一听,情况这么严重,那自己就别看斗兽了,先问问这位摩西萨德的特使吧。
“让他进来。”
“好,我去接一下。”
等了五分钟,脚步声缓缓从大厅外传来,刘永禄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了:
“赫拉马亲王啊,亲王阁下诶,您可得给我做主哦!”
这一嗓子好悬没把赫拉马亲王的心肝从嗓子眼里喊出来,杜鹃啼血,声嘶力竭,这是有多大的冤屈啊。
再看进来的刘永禄,跟要饭的相仿,袍子也撕了,帽子也歪了,左脚趿拉着鞋,右脚光着,脸上黑不溜秋全是灰泥。
“瑞……瑞奇特使?”
赫拉马亲王难以置信地问了一句,这位去的时候是巴尔坎安排的吧,好几辆马车,穿的光鲜亮丽,怎么回来时成这样了!?
“你这是怎么了?”
“我啊……我抱了蹲咧!”(山东话,要饭)
“抱了什么玩意儿?”
别管发生了啥,赫拉马亲王赶紧招呼巴尔坎搬来把椅子让刘永禄先坐下:
“亲王阁下,有吃的吗?我要着饭回来的!啊啊啊……”
刘永禄一边说一边闷闷儿哭,巴尔坎赶紧把果盘端过来,香蕉还没剥皮呢,刘永禄囫囵个儿就往嘴里塞。
其实这一路上骑着骆驼他没遭什么罪,但今天戏赶到这了,刘永禄就得这么演!
等刘永禄吃了半个果盘,这才开口说道:
“亲王阁下,您可不知道我这一路受了多大的苦,要不是圣女老大人保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