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事儿没有驴帮忙还真不行!即便淋被眼睛没事明天早晨他也看不懂!因为乌波萨斯石板上根本就没有字儿,大体上跟刘永禄后台那块石板上差不多,刻的都是花花草草。
神祇传递知识不依靠文字这种低效的传输手段,普通人也看不了,石板上所传达的智慧维度已经超过了人类这种生物灵魂的承载范畴。
真要有神秘学者看了,不死也得疯。
要不然说瑞尔科斯乌维这是条绝户计呢,它压根就没给候选人留下能走的道儿。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驴和刘永禄,这两个混沌因子参合进来把他之前算计好的全打破了。
“你们自己看吧。”
驴把笔记本递过去了,上面都是他转化好的乌维记忆,这一页上就一行字:
“始者终,终者始,凡物皆非自身。”
刘永禄念给淋被听,他担心自己念错了又让驴帮忙念了两遍,直到淋被都背熟了俩人才抱着走鸡出门。
“师傅,那我们走了?麻烦您了,回头咱一块儿喝点?”
刘永禄还那套烦人托窍的社会嗑儿,点头哈腰跟驴挥手告别。
“恩,没问题,以后咱还有再聚的机会。”
驴挥舞着手上那张署名“逗你玩”的契约跟他告别,刘永禄扶着淋被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山坡。
此时山坡上不但巴洛夫没有了,老国王也失去了踪影,没有没有吧,反正明天他俩也瞧不见。
刘永禄没当回事扭身跟淋被告别:
“淋被,我走啦,蛤蟆那车在外面等着呢,再拖着我怕他不乐意。
你自个儿小心点,待会儿我跟米莉唐商量商量,看看明天早晨还能不能进来。”
林布朗点点头,把刘永禄兜里最后一包烟拿走没再说别的。
他怕多说话瑞奇担心再留下来陪自己,最后一段路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