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跑,跑到哪儿去,阿克索玛玛从出生以来就生活在夏幕岛,只有在这里才能获得繁荣,庇佑与永恒。
她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道何去何从。
事实上其他导师也一样,尤潘基便像是漫无目的的苍蝇一样在四处乱撞,最终他碰见了一个青年岛民而后被对方的木槌砸烂了脑袋。
阿克索玛玛一步步朝着岛上的圣地,也就是山上的台地宫殿走去,她要问问自己的王,为何,为何会变成这样。
像一具行尸走肉,她缓步走上台地,这里一片漆黑,只有头顶的繁星和一轮明月提供着有限的照明。
在神殿前阿克索玛玛看见了一个人影,是谁在那里?
离近了她才发现,是上午遇见的那个喝醉酒的年轻船员,此时他正站在神殿的屋顶上欣赏着岛上的混乱美景。
“外来的闯入者,果然是你们,是你们搞的鬼!
圣地的神殿上没有金瓦!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阿克索玛玛还以为船员和豆.尼瓦尔一样是冲着金瓦来的呢。
“金瓦?什么金瓦?”
船员下一秒已出现在阿克索玛玛面前,和上午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再也没了羞涩和拘谨,取而代之的是眼中妖异的光。
“跟我说说,金瓦是怎么回事。”
船员拍了拍阿克索玛玛的肩膀,她就像着了魔一样突然觉得眼前之人是如此亲切,如此值得信任,她一五一十地把早晨庆典里豆.尼瓦尔揭瓦的事儿都说了。
“有……有点意思,不不不,简直太有意思了。
还是豆.尼瓦尔合我的胃口,我简直太喜欢他了!”
船员激动地直跺脚,然后又看了眼面前目光呆滞的阿克索玛玛继续说道:
“你们所谓的永恒也就是神祇的把戏罢了,而且是最无聊最无聊的那种。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