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过来搀阿克索玛玛,透着那么亲切:
“玩一宿也累了,喝完酒转天那感觉我比谁都清楚。
看见没有,小米儿粥,咸菜,炸的鸡蛋角,专门醒酒用的,您先吃点,都是您昨天给我们预备好的饭食。
我呢,借花献佛,又给加工了一下。
那小罐子里喂的炖肉,您先吃着早点,到晌午咱炖肉烙饼,您要是想喝,我再陪您喝点。
不过您岛上那酒劲儿太大,总喝也伤胃啊,我从我们船上专门带了点葡萄酒下来,先在旁边醒着。
待会儿咱滋喽一口酒,吧嗒一口菜,许你神仙都不换。”
刘永禄“咔咔咔”一顿白话都给阿克索玛玛喷晕了,心说你是真没吃那些能致幻的食物吗?看你这精神状态怎么跟吃了一样。
有道是抬手不打笑脸人,阿克索玛玛扫了一圈没看见金瓦也没法立刻翻脸只能拄着法杖先坐在地上,手里接过来寇冈递过来的小米粥。
“您这庆典确实有点意思,啊,别开生面耳目一新啊,这要放我们那,小孩儿都不让看。
我寻思呢,我们在您岛上也盘桓了有些日子了,过几天就准备走了,走之前有几件事我想……”
刘永禄跟没事人一样跟阿克索玛玛扯着闲篇,白话了足足十分钟,阿克索玛玛实在等不及了,赶紧打断他,给瑞尔科斯乌维献祭一旦开启便有了时间限制,庆典前半部分咒文都念完了,大半天过去没有回信儿这算怎么回事啊。
“豆先生……我问您,我房上那瓦哪儿去了?”
刘永禄还那样,半点没看出来心虚,理直气壮道:
“老姐姐,您凭良心说,咱这小米粥熬得怎么样?融呼不融呼?
熬这粥可不轻松,勺得一直在锅里和(huo四声)楞着,要不然不可能这么融!”
“咱先不说粥,瓦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