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索玛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刘永禄当时无所谓了,这次登岛就是冲着岛上的秘密来的,他大喇喇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豆先生,请问您也是冒险船上的一员吗?”
“啊,我不是,我们几个都是学校里的同事,这次出差坐的人家的船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吹您这来了。”
刘永禄满嘴食火,一句人话也没有。
“学校?是导师传授知识的地方吗?”
“对啊,我那嘛……是研究节日的民俗专家!揍喜欢过节!您跟我好好说道说道,这夏幕节打哪儿来的?有什么讲究?吃什么特殊的东西?”
刘永禄腆着脸还唠呢,阿克索玛玛倒是非常耐心,把夏幕节和神祇之间的关系,具体哪天开始哪天结束都一五一十说了。
“啧,听着吧倒是挺是那意思的,不过您这过节没个传统食物啊?”
“传统食物?”
“比方说吧,五月节吃粽子,八月节吃月饼,小年儿祭灶得喝粥,这都老例儿在辙的,你们没有吗?”
阿克索玛玛停下脚步回头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刘永禄:
“豆先生,这么说的话,倒是有一样,不过要到夏幕节最后一天才会出现,而且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品尝的。
豆先生的学识闻所未闻,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
“我啊……咳,我扶轮中学的,跟那……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大学算是兄弟校。”
米莉唐正拿着水壶喝水呢,扭过头瞪着眼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这货。
“看我看嘛,米粒儿,你不还带着校工证呢嘛,给人看看啊。”
米莉唐无奈只好从兜里把自己那个银质胸牌递给了阿克索玛玛。
“那正好,既然几位都是学者不妨也到我们传授知识的地方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