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海,所以渔民们不是要下海吗?别拦着,让他们去,可劲儿去!”
“好,那第二档子事儿呢?那个长得特别像圣女的女孩,我到底……”
“这个简单,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平时除了画画都干什么来着?”
“我每天都会吟诵圣典,弥撒礼拜。”
“对啊!所以你梦见圣女不奇怪,你梦见你二大爷才奇怪呢!你就得梦见圣女老大人!
我跟你说,这白天听到的事儿,脑子里想到的事儿在梦里……这都有用的。”
白天听到的事儿……波提切利环视房间,白天我就听见您这孩子穷嘟囔来着……他俩聊天这会儿功夫,小虎还溜活儿呢,波提切利坐到现在,一段《卖五器》都听第三遍了。
他也不知道这孩子念叨的是啥,经文?咒语?
“那第三档子事儿呢?瑞奇先生,渔民打渔到底是福是祸啊?我用不用提醒他们点什么?”
“打渔……打渔杀家这戏可好啊,尤其是谭富英谭老板唱的,那味儿可正……
大战场小战场爷见过许多。爷本是出山虎独自一个,哪怕你看家犬一群一窝……”
波提切利听得云山雾罩,圣巴兰阁下这都什么啊……怎么还有唱诗在里面呢……
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干等着刘永禄唱完了才一脸赔笑:
“瑞奇先生,这,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这就是说,能去是能去,但寻常人去了恐怕不灵,得有关键的人去,那才行呢。”
刘永禄总不能说是自己戏瘾犯了吧,随口又糊弄了两句这才把波提切利打发走。
今天在波提切利屋中守夜的是小天才兄妹,到了晚上睡觉的点儿,波提切利在两人的注视下进入了梦乡。
……
“博伊斯,你说我该把椅子放在哪儿?窗口还是靠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