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刮起一阵大风!这风可太大了,刘永禄口袋里鼓鼓囊囊塞的都是东西,楞让风把衣襟都掀起来了。
可这风也奇怪,刘永禄几乎睁不开眼,幻梦境中的一草一木,包括眼前水洼里的水却又岿然不动。
雅各布和比尔也顿感不妙,尤其是雅各布,自己这幻梦境之前用的好好的,从来没出过问题,现在怎么风云突变呢。
对,估计都是圣巴兰带那俩孩子采摘闹的,我说不让他采,他非采,出事了吧!
雅各布和比尔连忙跪坐在地开始祷告,祈求圣女的理解和宽容,刚才可都是圣巴兰出的主意,我俩什么也没干啊。
刘永禄抬起两只胳膊挡住眼睛,过了一会儿,他又感觉风毫无征兆地停歇了。
“灵儿,介刮台风也在你的计算之内嘛……”
刘永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此时已不站在森林的空地内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装饰简单的小客厅,客厅里摆着桌子,四把椅子,墙上还挂着几幅画,不是教堂宫殿里那种讲究的油画,而是一种画在树皮上的粗糙素描。
除了挂画外还有几张渔网……真新鲜了诶,刘永禄围着桌子转了一圈,就自己一人儿,米莉唐,小虎灵儿都不在。
有点意思……刘永禄把黑石掏出来攥在手里,能在小虎灵儿眼皮子底下单把自己掳走,对方恐怕来者不善。
“你想拿石头砸核桃吗?”
少女的声音从楼梯口响起,刘永禄定睛去瞧,只见一位穿着白裙子,留着红棕色长发的少女从楼上走了下来。
这人他有印象,之前住在卵山房子内的小姑娘!原来自己在她屋里,没出雅各布的幻梦境,只是挪了个位置。
“不是,我就……坐地上坐久了,膀子麻了,运动运动。”
刘永禄假装黑石是哑铃,练了两下肱二头肌。
“知道我为什么单独叫你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