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兰只是践行圣女的意志罢了。”
“雅各布……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放任……哦,不,请原谅我的不敬,就这么随便让圣巴兰阁下进行他的调查?”
说话的坎皮恩主教四十多岁,在主教里最为年轻,他习惯将一切都限制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圣女悲悯光耀大地,我对圣女虔诚,也同样对圣座忠诚,这点诸位不用质疑,我和哈弗逊兄妹不一样。”
坎皮恩主教话里的意思雅各布明白,对方恐怕也将自己看成了那种沉溺于圣典教义中不可自拔的呆子:
“我们当然可以做些准备,比方说在追捕萨哈贡那些疯子上暗中努力,不给圣巴兰阁下造成不必要的烦恼,我认为,仅此而已。”雅各布耸了耸肩。
“比尔,雅各布,不要嫌我们想得太多,你们最好还是再跑一趟。”
说话人是桌前的最年长者洛林主教,他忧心忡忡地望向身后的无源之门,显然,门后的事情更让他担忧。
“这没什么关系,审判庭本就是圣座手中的威严连枷。”
“如果二位不忙的话,也帮米兰多拉审判长分担一些,能让圣巴兰阁下顺利抵达圣座向教徒们宣扬福音,意义重大。”
最后嘱咐的主教名叫孔塔尔多,胖墩墩的,最近都把心思铺在世俗事物上。
“放心吧,我和比尔审判长必不会辜负圣座的期望。”
雅各布大喇喇地站起来施了一个教礼,转身出了房间。
……
阿玛尔菲大教堂中,黄昏的光晕洒在盛开的花朵之上,而正处在生命力最旺盛阶段的花茎就被人这么剪了下来。
“老古艾德,这种活儿就交给我们吧,您帮其他的吧,庭院门口拱门那还需要您呢。”
一个小年轻准备接过老园丁手里的剪刀,老头却笑呵呵地又用身体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