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巴斯托利神父!?”
合着倒成我们欺负你了?可此时安德鲁王子就站在旁边,自己总不能撕破脸举着拐棍去打人吧,那就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他只能一个劲儿地给巴斯托利使眼色,那意思是你也卖卖惨,戏别都让瑞奇一个人儿唱了。
巴斯托利跟没看见一样,他哪儿会这个啊,站在原地攥紧了拳头,瞠目结舌,脸上那笑容挂着,可比哭都难看。
“瑞奇,你坚持住,我这就喊其他同僚送你去休息室。”
“总长老大人……我啊……我不行了,以后食唯天的兄弟们,您多照应着……”
“安德鲁王子,瑞奇队长前些日子就为了博览会东奔西走,早就病了,估计是……这两天积劳成疾,您不用担心,我这边安排人照顾他!”
诺曼总长一看不能让刘永禄继续演下去了,这小子戏太投入,眼看要咽气了。
“瑞奇先生,您……您没事吧。”
全场就尼古拉一个人儿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他还以为刘永禄真要玩完呢,赶紧过来帮诺曼搀刘永禄。
“我的东西……我家祖传的宝贝呦……”
刘永禄指了指教宗手里的黑色夹子,他这么一嚷嚷,不明真相的围观路人一下子将目光投向了教宗。
嘿……这屎盆子扣的,如果只看眼前这一幕还以为是智慧神教仗着人多势众把他打伤了,抢他东西呢。
“……”
教宗倒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就是说不出来话了,一句也说不出来。
“教宗阁下……您看……”
诺曼总长还拿话挤兑他,安德鲁王子这时只能站出来轻咳一声:
“教宗阁下,刚才我们在庭院里和赫拉马等几位亲王闲谈,他们也对我们摩西萨德的展会赞誉有加。
当然了,在贵客面前我也不能过于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