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她们面前,男人才能生出一种奇怪的保护欲,眼前这位怀特小姐就是这种类型,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那里,既想跟瑞奇走的更近一些,又有点自卑,所以始终甩在身后三四米远的位置。
再加上这位怀特小姐本身就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让她进入贵族圈子学上两年,说不定真能丑小鸭变成白天鹅。
这种掌控感也是男人们渴望的。
“怀特嘛,说实话,我在新纽伦特待了那么久,也确实没见过如此惹人喜欢的姑娘。”
诺曼总长两边拱火:
“倒不是我临时摇摆,但格里高里爵士,这次恐怕您真想错了。”
“哼,反正……”老爵士看了看怀表:“再过十几分钟就知道了,瑞奇如果脑子清楚,应该选朵拉。”
“那您不如猜猜,朵拉没被选中后会和哪位青年才俊一起跳舞。”
部长女士不甘示弱,将刚才自己的分析一一道来,格里高里爵士则微微摇头,女人才是感性的动物,男人就应该更理智更敏锐才对。
“二位,二位,不如这样,你们二人之间打个赌,格里高里爵士赌朵拉,部长女士赌怀特,反正答案十分钟后就会揭晓。”
“我没意见,赌注……就我这个怀表吧。”
格里高里爵士将自己怀中的怀表拍在桌上,他这怀表出自名家之手,上面又镶嵌了贵重的珠宝,可以说是价值连城。但格里高里爵士家大业大,肯定不会在乎这个,当个彩头正好。
“可以,这是我的赌注。”
部长女士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放到桌上,钢笔倒是没怀表名贵,但据说是西大陆一位有名的戏剧大师转赠的,上面还钢印了他的名字,非常具有纪念价值。
“本来呢……我是应该做个裁判,但这个赌约我恰好也很感兴趣,所以请允许我也加入一下吧。”
诺曼憋着笑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