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呗。”
“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就是咱不是暂时住在人家米粒儿家里嘛,回头这称呼你们改改。”
刘永禄此时也感觉这个家庭会议恐怕不像预想的那么简单,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不叫米莉唐先生,叫什么?”
夏尼别看外貌长相比较成熟,但这脑子真不如小虎好使。
“你啊,以后改喊师娘。”
“哦,行……”
夏尼满脸欢喜忙不迭点头,但扭头看到小虎那个看叛徒一样的眼神,又噤若寒蝉,不敢继续笑了。
“你,以后不许总咬米粒儿,听到没。”
刘永禄指着走鸡鼻子说,走鸡把头偏到一边,它跟小虎绝对是一条心,小虎不妥协他也准备死硬到底。
“小虎,你啊,就喊……米莉唐,老婶儿,听到没有。”
小虎不说话,盯着刘永禄看了十几秒,鼓了鼓腮帮子直接从椅子上蹦下来了,扭头开门去后院看天去了。
刘永禄张口结舌,他也没想到小虎反应这么大,之前小虎是和米粒儿不对付,但后来俩人一起去了隐修院关系改善了啊,今天这又怎么了?
“你们俩先上楼。”
刘永禄摆摆手轰走夏尼走鸡,自己拿着个橘子追到后院。
草地上,小虎站在那里仰头望着星空,瞳孔中清亮的黑色与夜色融为一体,晚风吹过,没人打理的荒草“哗哗”直响,在无人注意到的泥土深处,深埋的根须蜷曲扭动,像是受到了什么意志的影响。
那股意志陷入挣扎,他能预见不确定的可悲未来,未来可能意味着离别。
就像后院的杂草一样,意志的主人不经意间已经在某处生根发芽,即便他本不属于这里,但不管是蝼蚁还是神祇,都受到怠惰惯性的影响,他眷恋现在的生活,不想让其发生哪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