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早说不完了,出去我帮你留意着点。”
一听说不喝自己的血,刘永禄腰杆又直起来了,找放大镜这事儿虽然没啥头绪,但仔细想想也没伤天害理的地方,回头问问总长老大人,咱摩西萨德还有哪个修道院底下埋着棺材,自己帮忙翻腾翻腾,兴许还有剩下的。
“这是下一滴圣人血所在的位置。”
说话时小女孩消失在窗口处,一张纸条从门缝儿下面递了出来。
“好您嘞,交我了。”
刘永禄准备出去先找米粒儿分析分析,如果没嘛影响就当助人为乐了,但如果把你放出来会血流成河,那对不起,您还是在屋里好好待着吧。
“你为嘛隔着门跟我说话?”
“我长得太吓人,不想让别人看到。”
小女孩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刘永禄看纸条上写了一行咒文,还有一串数字,他也看不懂就先放进了口袋。
还想再聊两句,远方的雅各布终于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将五指剑深深插入地面划出一个符号,刘永禄再睁眼时人已回到了旅店门口的小院。
雅各布众人站在身后,而巴斯托利的躯壳则失去了踪影。
这也印证了审判官们之前的判断,巴斯托利是神祇的一道投影,并没有实体。
“豆先生,感谢您刚才的帮助。”
雅各布脸上再没了之前的狂傲,规规矩矩施了一个教礼,刘永禄大大咧咧地摆摆手:
“都是自己人,你帮我,我帮你,介都应该的。”
他就是客气客气,说两句场面话,但“自己人”这三字儿到了雅各布耳朵里可就变味儿了,他以为是圣徒巴兰在不动声色地点出自己的身份。
“豆先生,不知道尼古拉现在怎么样了?杀了没有?”
比尔还不知道雅各布已经脑补出了一套完整的逻辑,他说话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