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看到的却是眼前这幅惨状。
霍斯皱起眉头,年轻时他也曾上过战场,即便在战壕中他的心脏都没跳的这么快过。
“霍斯长官,我找到了附近的农户,她也许看到了些什么。”
助手才20多岁,刚进治安署,拉着一个满脸褶子的农妇拨开麦子走近现场。
“别过来,就站在那,我随便问两句。”
助手缺乏经验,普通人承受不了眼前的画面,就算是助手自己刚才都吐了一地。
“女士早上好,有人死在了你家的麦田里,昨天看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经过?”
“尸体?哦,天呐,太可怕了,圣女保佑。”
老妇人打了个寒颤,双手拢拳,先祷告了一会儿,霍斯不着急,静静地看着老妇人,他喜欢这种老派的乡下人的作风,淳朴,本份。
“我,我想了一下,昨天我刚巧去大路上送一车羊粪,看到一个人把车停在路边睡午觉。
那人很奇怪,他把马车的车棚摘了下来,就那么平躺在车上,直晒着脸。
昨天太阳可够毒的,但他就这么平躺着,最开始我还以为这人生病了或者遇上了什么困难。”
“他长什么样?”
“穿的很普通,黑头发,中长发,闭着眼睛,我看不到他眼睛的颜色,对了,他身边还摆着一个巨大的金属箱子,得有半人多高。”
“那时是几点钟?”
“两点多钟吧,回家我还和我大儿子说,那家伙简直像个大号的向日葵。”
“好的,感谢您,尸体我们会处理。”
打发走了老妇人,霍斯皱了皱眉,听妇人的描述应该是个外来者,又或者是乔装改扮过也说不定。
他会是杀人犯吗?霍斯跟着助手回到了尸体旁,他蹲下身,戴上粗皮手套小心翼翼地从尸体身上解开缠绕的铁丝。不是一般的铁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