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儿那资料是不是给错了,怎么越看他越像小闺女儿。
他这思维还挺发散,顺着这个可能性开始回忆分析,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靠谱,米粒儿八成是女扮男装。紧接着他不受控制地开始想入非非,一会儿想着俩人早晨一块去吃早点,大果头给端上来,吃的满嘴流油。
一会儿又想到自己登台表演,米粒儿就在第一排坐着,手上还捧着花在底下起哄叫好。
过了一会儿又想到带米粒儿回家,老娘不定得多高兴呢,打卤面估计都得多吃一碗。
“你想聊什么?”
“随便,想过去看今朝都可以。”
“哦……”
米莉唐和刘永禄的状态差不多,身体上已经很疲倦了,但帘子后面的人让她脑子里总胡思乱想,时而后悔,要是在隐修院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就好了,现在也没那么尴尬。
时而生气,想到前两天就在自己家,这货还在眉飞色舞地给自己描述怀特长得如何颠倒众生,弹钢琴时又如何娇媚动人。
苦辣酸甜咸一股脑地在脑子里打转,她也失眠了。
正好找了个由头聊天,那就聊吧,米莉唐从来圣道丁前,在学校上课说起,每天睡醒如何看书做笔记,走进教室后又如何拿白纸包好今天要用的粉笔,下课时又如何回答学生们幼稚的问题。
事无巨细,反正就是自己过往的生活,想让那家伙多了解一些。
刘永禄这半年多捧哏的本事还真没白学,米莉唐在这娓娓道来,他在帘子后面递着话作料。
“是这个理儿。”
“多新鲜啊。”
“您给说说。”
米莉唐最开始的故事还比较绷着,也许是有偶像包袱,讲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但许是刘永禄这捧哏实在太到位了,说着说着也有点进状态。
从学校里讲起了图书馆里一个人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