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床上躺着呢。
下了马车,罗塞丽丝留在车里看着村长,哈弗逊带着律师进去了解情况。
如果没哈弗逊跟着,打死律师都不敢再进来,但刚才在后院里律师也看到了这位审判官的英姿,人家又有救命之恩,壮着胆子走吧。
往里走了两步,黑灯瞎火,就见远处有一丛火苗子。
空气中有股怪味儿,是味儿是哪来的?巴巴他们这些佣人整的,虽然尸体不用他们照看,但米莉唐提醒他,长此以往谷仓里的苍蝇和味儿也受不了啊。
还是巴巴有招,他说他们族人有一种世代传下来的干草药。
这东西点燃后能产生一种浓烈的苦味,苦味沾染在衣服上不但能驱赶蛇虫,也能勉强压住尸体的臭味,所以现在谷仓里就是这股味儿。
律师模糊地记得谷仓里的煤油灯在一侧的墙角,他一边低头点烟一边往那走。
为啥抽烟?心里害怕啊,抽一根还能缓解一下。
但越害怕他就越划不着火柴,小手哆哆嗦嗦,手心里全是汗,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确定哈弗逊还跟在身后。
对,屋里不是有个火儿嘛?去那把烟点上吧。
想到这,他奔着弗农的尸体可就去了,为啥律师敢去?因为他逃跑后姜汁头的那套“弥撒献祭”操作他压根不知道,就算这屋里有死人那最多也都是枪打死的,刀砍死的,这火苗子他一点都没往歪处想。
走近吊着的弗农,律师把脖子伸过去,一对火儿,嘬着了嘴里的烟卷,抬头这么一看!
一张大胖脸眼睛凸着,舌头伸着,脸上黏着都是人血鸭毛,小风一吹,尸体在眼前忽忽摇摇。
“啊啊啊!”
律师叼着烟掉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尖叫,那尖叫声真是发自内心的恐惧,那可真是吓破胆了,一边跑人一边抽抽,眼看就要晕过去。
他这一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