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原来是从地上爬起来的巴迪狠狠朝前踢了一脚,恶棍们都把手压在桌上,要不然非翻了不可,可即便如此,桌上的酒瓶也倒了一半。
琥珀色的烈酒洒在桌上,扑克和钱都被沾湿了。
“他妈的,确实该给你小子紧紧皮子了。”
恶棍里的头目姜汁头把嘴里的牙签啐到地上,抬头看到的却是巴迪举起的手枪。
“操,老子早就受够了你们几个婊子养的狗杂种了。”
巴迪被热汤烫的满脸都是水泡,他虽然举着手枪却也不敢真向恶棍们射击,只是站在那污言秽语地破口大骂。
“巴迪,把枪收起来,继续玩牌。”这种事弗农见多了,每隔一段时间这群人都要吵这么一回。
“就是,快把你的小手枪放好,枪小还射不出来,上次我见到小樱桃,她说就喜欢你这股可爱劲儿!哈哈哈。”
拉尔森也没拿正眼瞧巴迪,一群人中谁真是狠人不该招惹,谁是狐假虎威的软蛋他心里清楚,这个巴迪可没胆子开枪。
“打牌有什么意思,婊子养的拉尔森,敢不敢跟我赌点别的。”
巴迪确实没胆量开枪,但脸上火辣辣地钻心剧痛,他又不想轻易放过拉尔森,就拧开左轮手枪的枪巢,把里面的多余子弹都清了出来,只留下一颗。
“啪。”
他把左轮手枪往桌子上一摔,恶狠狠地看向拉尔森。
“你他妈的敢赌命吗?”
他这话说完,牌桌上其他人都安静了,半晌后才拍着桌子开始起哄。
“拉尔森,教训教训这个小子。”
“我劝你别和他赌,他今天手气好,你让他赢点钱就得了,可别把命也输给人家。”
“弗农老板在这,有他做公证人再公平不过了。”
“操,孬种,你还敢和拉尔森赌命,待会儿看他不踢烂你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