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不错的防身术,此时面对蜡像,他一剑一个,全都砍掉了头颅。
一路艰难前行,刘易斯全身被多处烧伤,可就在他要下到一楼时,一个擦鞋童模样的蜡像突然从角落里扑了出来,牢牢抱住了他的大腿。
烈火的灼烧感让刘易斯痛不欲生,他挥手一拳打飞了孩童的脑袋,再想走脚下却是一滑,原来孩童的身体已化为一滩蜡水,黏在了他的鞋上。
就在刘易斯准备挣脱时,一楼的蜡像也扑了上来,将他死死抱住。
这些燃烧的火人儿们,有的用手拽,有的用身体砸,誓要和刘易斯同归于尽。
刘易斯感受到死亡将至,他再管不了那么多,用佩戴戒指的手去触摸蜡像,但此时他才发现,这些身体早已濒临崩溃,捞到手中的只是一坨坨滚烫的熔蜡。
烈火中,层层叠叠的蜡像们早已不分你我,挤成了一坨巨大的人偶泥浆,他们把刘易斯紧紧裹在其中,让熔蜡灌入他身体的每一个缝隙。
……
羊肉串摊前的刘永禄也没预料到刚刚发生的一切。
早知道蜡像这么怕火,偷偷点把火把蜡像烧了不就完了,还费这个事干嘛。
他也同样不知道那五具蜡像会选择“回家”。此时他见眼前危险已经解除,准备继续跑路,看看手里的羊肉串,刘永禄还有点心疼。
“烤好不吃浪费了,干脆把肉撸下来带路上吃吧。”
他心倒是真大,又慢条斯理地撒好了辣椒面,才找了个纸袋子把肉包好赶往镇口。
蜡像馆烧起了熊熊大火,不少民间的救火队也出动了,四五辆载满水桶的马车赶往现场,被大火惊醒出来看热闹的居民都走到街上,朝蜡像馆方向张望。
“良夜迢迢,良夜迢迢,投宿休将门户敲。遥瞻残月,暗度重关,我急急走荒郊……”
烈火映红了漆黑的天际,在嘈杂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