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觉越来越模糊,这种投射在脑海里的印象和视觉无关,那是一种更原始更纯粹的念头倾向。
他彷佛能从女孩的脸上找到一切问题的答案,但不能开口提问,因为一切语言都是徒劳,根本无法概括他的脑内的想法。
在寂静的对峙中,他感受到了光,那不是身旁修女手中油灯带来的,而是从画中,从女孩脸上所散发的光晕。
光晕渐渐凝实组成了一个金黄色的球体,球体的表面像是被揉烂了的锡纸,有着深深浅浅的凹痕,它不再能回答问题,反正生成了一个巨大的疑问。
这个疑问只和刘永禄有关,是属于他自己的特有问题,困扰纠缠他的根本问题。
问题投射在金色圆球内,圆球表面荡起了阵阵涟漪,似乎在思考他的问题,但一直找不到恰当的答案。
光球激烈抖动,它又开始变化形态,无数具人形轮廓从球内凸现出来……
“啪”画框前的刘永禄只感觉有人推了下自己的肩膀,偏头一看才发现是露西嬷嬷。
“姐姐,我看这幅画看多久了?”
“圣女的画像吗?就三四秒吧。”
“是吗?我感觉都看了半年了呢……”刘永禄挠了挠后脑勺,他确实感觉自己看了很久,有些画面甚至维持了上百天。
“刚才豆先生你还喃喃自语来着,好像问了个问题,嘎巴菜和老豆腐的卤子有嘛不一样……这是什么意思?”
“嗨……一个原则性难题,别管这个,您刚才说嘛?介就是你们圣女?”
刘永禄虽然在修道院住了半个月,但其实没怎么进过礼拜堂,况且礼拜堂内的雕像都是用纯白石头雕刻而成的,和眼前的画作比要苍白刻板了不少。
“这幅画……是初代主教菲奥娜耶绘制的……”露西嬷嬷仔细地观察着画下面的笔迹落款。
“你们以前看这画儿……没感觉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