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说实话,有许多时刻,他都想……弄死他!
谁不想要个香香软软的女儿啊。
贺闻礼拿着梅片回房时,盛书宁还在嘀咕盛庭川的事,说哥哥反常,贺闻礼只默默听着,但隐隐猜到了原因。
因为……
盛庭川今晚跟谢司砚走得近。
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好一会儿话。
卖惨装乖这套,谢司砚可是个中高手。
谢司砚的那一套,贺闻礼学不来,但长辈似乎都很吃他这套,哄得外婆与舅妈都很高兴,外婆对他,可比对他这个亲外孙还好。
他有空,也会去许家。
以前,外婆最疼他,即便他都三十了,有什么好的,也都会留给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谢司砚。
还说什么,“虽然他是你姐夫,但年纪比你小,你要多照顾他。”
贺闻礼不知该说什么。
难不成在外婆眼里,谢司砚是什么单纯无害的小狗?他的心眼子堪比蜂窝煤。
大舅哥跟这种绿茶小狗走得太近,能学到什么好的。
怕是进修了茶艺。
那蒋小姐看起来像个软硬不吃的主,若是他那大舅哥故意装茶撩拨,怕也遭不住。
而此时的公寓内
蒋池雨挂了电话后,跟着盛庭川,见他取杯子倒水,也是喝了酒,他的手不太稳,水从杯口溢出少许。
“你想喝水,我可以帮你倒。”蒋池雨拿了纸巾擦桌子。
“对不起。”盛庭川低着声音。
那语气,倒有些委屈。
蒋池雨打小经历了大多事,属于软硬不吃那类,此时却听得心软,只因他平时太骄傲冷清,忽然露出这幅姿态,谁受得了。
“我又没怪你。”蒋池雨嘀咕着,余光瞥见盛庭川正喝水。
偏头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