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来场飞雪,以证清白。
他真是比窦娥还冤。
关键是那晚他喝了酒,具体经过他也记不清。
总之,
舅舅误会大了。
而且很固执,完全不听他解释。
就好似他是个没道德的爱情流氓。
——
约莫半个小时后,蒋池雨陪着外婆回来,喻鸿生与老人家聊了会儿就准备离开。
“你跟喻叔一起走吧,我今晚留在这儿守夜。”蒋池雨嘴角轻翘,笑着看向盛庭川,只是那眼神、语气总让他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并未久留,待他离开后,外婆敏锐察觉异常,关切询问,“你跟庭川怎么了?”
“我们挺好的。”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还想瞒我?”
“真没事,就是有些担心你手术的事。”
她不愿说,外婆也没深究。
蒋池雨心里明白,既然选择跟他交往,就不该深究以前的事,只是一想到他曾带女人回家,之前又说第一次亲自己时,是他的初吻,没跟人交往过……
自相矛盾,心里总是不舒服。
接下来的日子,她都守在医院,在手术前一天,她被吕培安叫到办公室,让她签了手术风险告知书。
即便是割阑尾,都有可能丢了性命。
任何手术都是有风险的。
这就导致蒋池雨心神不宁,守着外婆,整夜都无法入睡。
手术定在下午,外婆一点多就推进手术室,蒋池雨就在外面坐立难安,盛庭川全程陪着,盛家人怕给她压力,想着手术成功再来探病,期间,也曾询问手术进度。
待吕培安出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多。
“放心,手术很顺利,目前在麻醉复苏室,待她醒后就会出来。”
“谢谢您。”蒋池雨紧绷了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