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如此腻歪吗?
就像有说不完的话。
早知道就不该跟他们坐一辆车。
偏生出门时,父亲说:“你一个人还有必要单独坐辆车?”
结果就是:
他吃了一路狗粮!
累不累?渴不渴?腿疼不疼……
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好似度日如年。
不就是侄媳妇给某人定制了戒指吗?
戴在手上,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看到。
抵达山庄酒店门口,陈最负责开门,贺浔下车时,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受得了这样一对腻歪的夫妻?”
陈最:“钱给的多。”
贺浔拍了下他的肩膀,“这年头,赚钱也不容易。”
“……”
钟书宁今日穿了身新中式礼服,粉色对襟上衣,搭配白色刺绣长裙,完全遮住了她做过手术的脚踝,脖子间一串丝绸白的澳白珍珠,衬得人更温柔。
“来啦。”喻锦秋瞧女儿一手还拄着拐杖,恨不能上去冲上去搀扶。
“盛夫人。”钟书宁客气颔首。
一番做戏般的寒暄客套,一行人往宴会厅走。
贺浔与盛庭川走在后侧。
状似亲密地在交谈着什么,但仔细听对话,却是:
贺浔:“你今天穿得还挺人模狗样。”
小盛总:“彼此彼此。”
“听说今天来了不少适龄待嫁的姑娘,似乎都是奔着你来的,小盛总有心仪的吗?”
“如果有喜欢的,我肯定会去追,可不能等人跑了再后悔。”
“……”
贺浔手指收紧。
这人果然,还是一如既往讨厌。
盛懋章夫妇恨不能紧贴在女儿身边,却又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到宴会厅后,就任她自由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