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当他在风险知情同意书上签了字时,整个心都揪成一团。
所有心思都在钟书宁身上,哪儿还有其他精力和心神留给小盛总。
自然就没注意到他打量红绳时,眼底的异色。
“贺先生,你是说……这条绳子当初是戴在钟小姐手上的?”他又确认了一遍。
“我并不确定,都是那位院长说的。”
钟书宁就是不信任她,所以这么长时间从未动过寻亲的念头。
“是嘛……”
小盛总紧盯着红绳,半晌,整个人状态才恢复如常,把红绳交还贺闻礼,“绳子编得很精致。”
贺闻礼客气颔首。
他倒是没看出特别。
若是放在现在,各种编绳款式多样,自然不算特别,只是他忘了,如果这真是钟书宁小时候戴在手上的,那就是二十多年前的编织款式。
按照那时候来看,已经是很精巧的样式。
“小盛总,挺晚了,要不我派人送您回去?”贺闻礼帮钟书宁办好手续,询问道。
“不用,我带了助理。”
“那……”
贺闻礼言下之意:
您也总该走了吧。
本就没那么熟,时间确实太晚。
“我手疼,准备输一瓶消炎水再走。”
“……”
结果,他就在钟书宁的病房常驻了。
这是vip病房,倒也宽敞,多他一人也不会觉得拥挤,只是莫名多了个“外人”在,贺闻礼与钟书宁说话,都难免会拘谨些。
不过贺闻礼从小叔那里知道小盛总曾有个妹妹。
想来,他是把对妹妹的思念移情到了自己老婆身上,
他母亲早逝,挺能理解他。
也就没多说什么。
路助理是彻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