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说是滥情还差不多。”永王府的妾室都快住不下了,秦楼楚馆的妓子谁不知道永王的大名。
武肃帝回想到些旧事,缓缓言道:“有时候,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明弘在成亲前,并不是这般放纵,甚至可以说是专情,陶氏还年长他两岁,陶家本欲嫁过来与他适龄的二小姐,是他跪在朕面前亲自求来的。”
是永王求来的姻缘?但他却这么不珍惜……
纪青梧还记得第一次见陶婉音,她面色苍白,一见就知在王府的日子难熬。
但是,能让皇帝用专情形容,看来之前确实如此,只是纪青梧回想起永王邪肆的眼神,就身上不适,她压根想不出这人纯情少年郎的模样。
也不知他们二人到底发生了何事,造成这样的局面。
纪青梧想了想,道:“都说君子论迹不论心,永王这是论心不论迹。”男人就算心里有意中人,也不耽误纵情欢场。
见她面上的表情是明晃晃的愤慨,尽管陶氏在太后面前攀咬了她,她还是在心中为其鸣不平。
武肃帝颔首,笑道:“总结的不错。”
这下,纪青梧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此时,再对上他紧迫盯着自己的眸子,心脏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
她坐直身子,想从他身上退开,恢复安全距离,然而,被他察觉意图,他的手臂强势地压在她的后背,如同铁钳一般,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怀中。
“用完了就想跑?这么势利?”他调侃道。
她用他什么了
纪青梧觉得脸烧得慌。
武肃帝道:“朕已经为你解惑,阿梧也要为朕解惑才好。”
纪青梧不解地嘀咕:“我有什么是陛下不知道的吗?”
武肃帝视线自上而下的打量她,最后目光停留在她线条分明的细白锁骨处。
“朕不知道的有很多,比方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