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家暗搓搓地想塞人进后宫分宠。
原来症结在此。
陆倦思虑一会儿后道:“皇上,女子都是水做的,是要哄的。”
尉迟连平拍着大腿,不赞同地道:“有的女人是冰块子做的,哄不来,就得用强硬手段,总得让她明白这个家谁是老大。”
陆倦撇他一眼,压根不信他胡扯的话。
“驸马爷要是敢在华昌长公主说出这句话,陆某就敬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尉迟连平又灌了杯茶,不理会陆倦的揭短行为。
男人出门在外,面子是自己给的。
他对着主位之人道:“皇上,要是宫里的哪位娘娘,跟您闹了脾气,您封赏不就行了。”
给钱,给权,多么简单的事。
陆倦立即摇头道:“若是闹了脾气还赏,还不知以后会被惯坏成什么样子,只会后宫不宁,况且后宫还牵动前朝。”
尉迟连平觉得陆倦这人忒小气,弯弯绕绕真多,心仪的女子用力宠就得了。
陆倦认为驸马爷的想法粗莽,这两人你一句,他一句,在勤政殿开始辩论。
吵得武肃帝脑袋发紧。
他冷声道:“出去。”
*
纪家,寿安堂。
纪老夫人穿着素色福寿吉祥纹样的长袍,午睡刚起来没多久。
堂下坐着来请安的小辈。
老太太下垂的眼皮掀开,语气不善地道:“青梧,听护院说你昨夜子时才归家?哪家的小姐像你这般野的。”
纪青媛接道:“祖母想见见你,都找不到人。”
昨日一大家子人可是陪老太太用了午膳的,晚间,纪老夫人等宫里赏赐等的心焦,晚膳说不和小辈们一起吃。
纪青梧这才起了要出去逛逛的心思。
但先认错总是没错的,和长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