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给围住了。
而司徒府的人一动,柳府的护卫自然不甘示弱,纷纷抽剑警备着。
“司徒大人就打算在侍郎府动手吗?”门外响起了纪颜宁的声音。
众人的目光朝着门外看了过去,只见纪颜宁缓缓地抬步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
司徒烽的眸子沉了下来。
他虽然之前并未见过纪颜宁,不过关于这个女子,他倒是有几分印象的。
自从得知是一个商籍女子和暄王定了亲,他也就回忆起了当初在恒城的事情。
纪颜宁在恒城救下了许多女子,名声甚佳,不过他记得的却是当初她给容澈留下的三样东西。
太医院才有的膏药,还有苏继文的隐秘,和一叠银票。
当初容澈和他都不得其解,一个普通的商户女子,甚至还没有攀上柳家,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
那个时候的宝昌记在江南一带只是小有名气罢了,还没有今日这般壮大,若是朝中无人,又怎么可能会得到那样的东西?
即便是柳家的人,也不可能得到御用的膏药。
所以他知道纪颜宁并不是个善茬。
可是没想到女儿非要和她过不去,还硬生生吃了几个暗亏。
如今司徒烽看见了纪颜宁,这个女子和传言之中相差不大,容貌上乘,气质清冷,特别是她看过来的时候,眸子里的肃杀之气倒不必他这个武将要差几分。
纪颜宁走进了大厅,说道:“司徒大人这是来侍郎府闹事?难不成您在合江待得久了,连长安城的规矩都忘得差不多了,没有皇帝的调令,您这般在侍郎府动手,莫不是无视皇家律法?想要开始造反了?”
司徒烽看着纪颜宁,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目光看向了纪颜宁,说道:“纪姑娘还真是伶牙俐齿,也难怪静心在你手下吃了不少的亏。”
纪颜宁眸子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