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说道:“自然不是。臣弟去往凉州,是听说有一个医术卓越的江湖大夫在凉州,臣弟想着容祁的哑疾若是能得到此人的医治,说不定还能开口说话,于是改道去了凉州,想请那个大夫来长安给容祁看病。”
皇帝听着他的话,又问道:“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与容祁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笃厚,为了求医为何不能告知旁人?”
容澈说道:“那大夫听闻臣弟的描述……说容祁是被人下毒才导致不能说话,臣弟想着那下毒的人没揪出来之前,若是让他们知道臣弟在为容祁寻找解药,只怕会在其中动手脚。”
皇帝脸色微沉。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容祁是被人下毒所以才不能说话,只不过一直查不出来是谁动的手脚罢了。
但是能对皇子下手的,盘点下来,无非就那几个人罢了。
容祁乃是嫡长子,他若是不能说话,得益的人可不少。
“那你可将那大夫带回了长安?”皇帝问道。
容澈拱手道:“那大夫确实医术卓绝,但是性子也奇怪得很,大抵有本事的人,脾气都不小,臣弟未能将他请到长安。不过他给了臣弟一个方子,说是可以治好容祁的哑疾。”
皇帝有些不相信:“一个江湖游医罢了,难不成医术比太医院的御医还厉害?”
容澈说道:“臣弟拿到方子,会让太医先看过,若是不会伤着容祁,就让他试试,总没有坏处,若是真能痊愈,也算是帮了他一把。”
皇帝看着容澈这般笃定的模样,他沉吟片刻,随即道:“也好,总归是要试试的。”
容澈说道:“若是容祁出了什么差错,臣弟愿意承担任何罪责。”
皇帝道:“朕知道你是为了容祁好,但是也要注意分寸。”
“臣弟知道了。”容澈恭敬地说道。
皇帝看了他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