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大营内走了回去。
留下了两对面面相觑的人马。
“呸,算我们今日倒霉!就当被一群野狗咬了!”定北侯的人瞪了一眼对面的人,转身去操练了。
容澈留下了几个人盯着他们,原本还在吵闹的地方,只听到被仗打板子的人悲惨的哀嚎声。
其实在郢州城,丁振只带了三千人马前来,比皇帝给容澈的一万人马还少上许多,更别提与定北侯的十几万人马相比了。
只是丁家军能如此嚣张,不过就是想抓着萧少北的错处罢了。
现在山高皇帝远的,他们怎么斗长安那边都看不到,过程倒是随便别人怎么捏造,相比较起来,皇帝更信任丁振罢了。
快日落的时候,丁振带着人马回来了。
他不过是去栾河边探查了一遍,并未出手伏击河对面隐藏在山林里的燕兵,即便是萧少北问起来,他大可用时机不当的理由搪塞过去,对付萧少北,他可不能硬来。
只是他刚回到大营之中,就有人把刚才的事情禀报给了丁振。
“暄王实在太偏心了,今日属下还见到他去定北侯那里待了许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那人禀报道。
丁振看着眼前这个来禀报的人,眼神晦暗不明。
“谁让你们去找定北军的麻烦了?”丁振沉声说道,语气有些不悦。
那士兵微微一愣,一时说不出话来。
丁振道:“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擅自去找定北军的麻烦,不然你们连怎么被人弄死的都不知道。”
“是。”那士兵讪讪地答道。
丁振问道:“暄王呢?”
士兵答道:“这个时辰,王爷应该已经回城内了。”
丁振嗯了一声,随即挥了挥手,让那士兵退了下去。
他朝着自己的营帐走了过去,想了想,对身边的亲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