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很多熟悉的人。

他看到了跟山贵一模一样的人，但这世界的山贵却是以吸收人的阳气而活。

他看到了曾经与妲己跟妙妙相遇的地方。

妲己与妙妙为恶妖，吸收着路过此地行人的精气神与血肉，妖气滔天，犯下滔天杀孽。

他也看到了皈无，没有诵经念佛，而是跟血师太待在一起，成为佛门破戒的妖僧。

林凡闭上双目，清晰的感受到身边的世界在破碎，在消散。

当他睁开眼的那一刻。

他看到了让他很是震惊的画面，在无尽的虚空中有一团团类似星云的光幕在流动着，一眼望去，不知多少，而在那星云较为密集的地方。

他看到了只有用功德之眼才能看到的那尊端坐在佛莲，宝相庄严，却显得诡异的佛。

也看到了手持拂尘，面带微笑，盘坐在蒲团上的道祖。

他们的身形很是高大，很是浩瀚，在其面前他显得很是渺小，宛如一粒尘埃。

突然。

林凡感觉到自身被两股恐怖的目光锁定着。

“来了。”

“经过漫长的岁月，你终于来了。”

林凡凝神，不知这两尊巨大的佛道是谁，他开启功德之眼凝视，却发现模样并未改变，唯一的变化就是缠绕在他们周身的那些星云，有着密密麻麻，数不清的丝线与他们连接着。

“你们是谁？”林凡开口，想与他们交流。

佛道：“我是谁？忘记了，太漫长了，在这无尽的岁月里，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啊？”

道，“哈哈哈哈哈……”

林凡皱眉，不解他们是什么意思。

但突然间。

林凡发现自身出现了情况，冥冥之中，他似乎感受到了一种破开自身极限的冲动，就如同源界里的人，当新境界出现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