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这么接近,肌肤与肌肤之间,只隔着薄薄的t恤,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作用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钟溪鹿的脸滚烫。
白杨不由看了坐在旁边的椿欲晚一眼。
对方坐的板直,一直盯着屏幕,仿佛对吕朝夕所唱的爱国歌曲格外感兴趣。
耳边又传来钟溪鹿软软的声音:“白杨,你的肩膀好硬啊.全是骨头,硌得慌。”
然后又往这边蹭了蹭,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头发丝扫过脖子的肌肤,白杨觉得痒痒的。
他声音有些干涩:“你刚才打我的时候也没有说硬啊。”
“哼,那是你活该!”钟溪鹿鼻子出气,然后抬起手:“我的手也很痛的好吧。”
包厢的霓虹灯光下,女孩的手显得更加的细腻和修长。
“你看,都红了。”
“看不出来啊。”白杨轻声道。
“大直男!”钟溪鹿嘟囔了一声,重新放下手,有意无意的,放在距离白杨的手咫尺之遥的位置。
然后小拇指偷偷的戳了戳白杨的手侧。
白杨牙关有些紧,又转头望向钟溪鹿,对方看起来一副醉眼迷离的模样,有几缕顽皮的头发顺着红唇的弧度贴合着。
他犹豫了一下,微微张开手。
下一刻,一只软软的手便主动贴了过来,灵活的找到白杨指尖的缝隙。
十指相扣。
肩膀上传来的女孩脸蛋的温度更加滚烫了,白杨甚至能够感觉到女孩紧张得微微颤抖。
他没有说话,五指合拢,回应对方的动作,将女孩的小手包裹入手心。
而钟溪鹿呢喃着:“白杨.你的手有点凉你之前不是说,你手暖脚暖的吗?”
“那是冬天。”白杨道:“夏天就是手凉脚凉了。”
“冬暖夏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