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她又拿着酒瓶猛灌一口。
舞台灯光忽然变成红色,照在曹亚男脸上像层血雾。
许温这才注意到她眼妆晕得厉害,睫毛膏在眼角结成黑色蛛网。
如今的曹艳男是显得如此狼狈。
“你多久没睡了?”许温抽了张纸巾递过去。
曹亚男愣了两秒,突然暴起把纸巾揉成团砸在他脸上:“少他妈转移话题!”
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又连忙坐了下来:“顾星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邻桌客人好奇地张望,酒吧经理急忙让手下调高音乐音量。
“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许温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轻声解释。
他缓了半天后又继续说道:“就像你明明可以什么都不管,但还是请假跑来临江找她。”
曹亚男像被按了暂停键,准备拿起酒瓶的手悬在半空。
酒吧的音乐不知何时换成了《犯贱》,这是顾星若每次喝醉必点的曲子。
她突然抓起酒瓶猛灌,酒水顺着脖颈流进皮衣领口。
“这破店是她命根子。”酒瓶“咚”地砸在实木桌上。
“开业那天她穿着那条丑爆了的亮片裙,非说要把第一杯酒留给你,结果你他妈在干什么狗屁的家教。”曹亚男醉醺醺地比划着。
许温略微回想了一下。
那天他确实收到了顾星若的电话,不过他最后还是没去。
“我会暂时接手这家酒吧,等星若回来再转给她。。”许温突然说道。
曹亚男像听到什么笑话般仰头大笑。
“你以为我在乎这个?看看上季度流水!老娘缺这点钱?”她猛地拽过许温手腕按在账本上。
“她走前联系过我,说要是三个月联系不上,就把保险箱里的东西交给你。”曹亚男声音突然变轻,“说要是三个月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