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武夫,对象的境界还越来越高,直到好几个镇州大宗的高层,都对他死心塌地。
不知不觉,他的势力已然比肩唤魔教,距离第七境也只差一步之遥,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他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
世间情比金坚之辈本就稀少,是他给了那些不懂情为何物的人一个体验的机会。
可体会到了前辈的人生巅峰后,他很快又觉得无趣。
被他所控制的人都爱上了他,可他自己呢?
依稀间,他想起了那个小镇,那座小桥,那年杏花微雨.....
那个撑伞的女子。
改头换面的宇文措金去了蓬莱提亲,女子同意的速度连他都始料未及,他甚至无需动用姻缘树的神异。
动用了也没用,其一对方本就情比金坚。
其二,对方情比金坚的对象,本就是他。
大婚之日,洞房花烛夜,他问出了心中疑惑。
“你是何时....”
“在小镇时,可惜我们再见,却不是在小镇。”
话音落下。
‘噗——’
一柄利剑洞穿胸口,冻结了所有热血。
宇文措金先是无穷的惊愕,而后释然。
原来他自己一样不懂情为何物。
掌玄很难杀,除非他死的心甘情愿。
......
踏————
踏————
脚步声在空旷的地宫传出去老远。
“既然那个女子早就爱上了云露前辈,为何又要在大婚之日,亲手杀了他呢?”
司徒鼎忍不住出声询问。
姻缘道销声匿迹的事情,唤魔教中许多人都十分好奇,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大禁忌,大隐秘。
连司徒鼎这样的存在都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