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
麦穗柔声解释:「可能是家里太过熟悉的原因,我和诗禾在家复习总是没什么状态,
图书馆和教室氛围好,学习效率要高很多。」
前生李恒也经常跑图书馆,有些怀念,当即开口:「尽量帮我留个位置,有空了我来找你们。」
麦穗把这话记在心里。
李恒转向周诗禾:「诗禾,我们演奏哪首曲子比较好?」
周诗禾温润说:「都可以。要是余老师没时间,《雨的印记》比较适合我们俩。」
这话和李恒的想法不谋而合,「成。」
随后周诗禾问他:「老师2月12日在新加坡举办演奏会,到时候你真的能抽出时间吗?」
李恒推算下日子,「那天是正月初七?」
周诗禾轻轻点头:「我们得提前两到三天赶过去,要熟悉下场景。」
之所以提前这么多,她是怕李恒没遇到过这场合,怕到时候不适应,所以把时间多有多份预留出来。
当然,她又怕过年期间李恒事务繁忙,于是早些跟他商量。
李恒沉吟小会道:「初五吧,初五我过来跟你汇合,一起飞去新加坡。」
周诗禾说好。
回班级教室的路上,周诗禾问麦穗:「穗穗,你要不要一块去?」
麦穗有些心动,但摇头:「我们家很多亲戚要走,家里就我一个女儿,我走不开。」
接着她补充一句:「我现在还担忧爷爷,想多陪陪他。」
周诗禾显然是听过麦母口里的八字。麦母电话里告诉女儿,爷爷可能挺不过72,也就是明年上半年。
听闻,周诗禾非常理解,没再提这事。
午餐是贺筱请客,四人在老李饭庄要了个包间。
酒过三巡,贺筱问李恒:「你和戴清关系很好?」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