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少宅子里的官老爷,高兴的恨不能手舞足蹈,晨起就要饮酒庆祝。
“如今陛下亲自处理朝政,沈斓曦最好死在外面,好过回到京城看到京城再无自己立足之地,无地自容!”
“沈斓曦最好死在西南,一介女流,就该泯灭于众生,之前她修改的律法,全都要修改回来。”
“什么婚配迁丁,什么快报,什么女子参加科举武举,全都是弊病,全都要废除!”
“沈斓曦简直就是乱我大周国本,本官今日定要参她一个目无法纪、凭自己喜恶修改律法,肆意构陷朝臣、颠覆我大周礼法之罪。”
早朝上,参奏沈斓曦的折子,雪花一样飞到仁孝帝的书案上。
“陛下明朝,沈斓曦代为处理朝政期间,肆意妄为,目无朝堂,肆意残害、安插亲信,把持朝堂,求陛下降罪沈斓曦!”兵部侍郎陈青一腔热血,愤愤陈词。
仁孝帝面无表情,冷冷一句:“可有真凭实据?”仁孝帝右手边是王保,左手边是车明远,屏风后面是青蓝书院众智囊。
依旧是沈斓曦原先的班底。
刘明新抬头看了看仁孝帝左右,再看了看满脸愤慨的陈青,叹了口气,默默摇头。
有的人,就是看不清形势,自作孽,不可活!
陈青:“有,之前礼部郎中,只不过是参奏沈斓曦肆意修改律法,违反祖制,她就命御林军当场摘去礼部郎中的顶戴花翎剥去官服,褫夺官位,押入囚笼,游街示众!”
“以至于礼部郎中羞愤自尽,撞柱而亡。她草菅人命,简直恶毒残暴至极!”
仁孝帝不急不躁的从王保手中接过一本奏折,然后又重新递给王保。
“念!”
王保高声诵读:“礼部郎中张毅,收受贿赂,科举泄题,纵容家眷行凶、霸占百姓田地房屋数百亩,赎罪兵法,本应满门抄斩,现